我的爱情是痛苦的。那是五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工作于一家美术广告公司。公司的经理是兄弟二人,老大叫家一,老二叫家仁;家一四十岁左右,家仁只有三十五、六岁。
公司内员工不多,其中有一个叫做小洁的女孩子,人长得一般,但身材非常好,前凸后凹,尤其那小小的屁股,又圆又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十分惹火。
小洁在公司里掌管资料室,她平时话不多,说起话来也细声细语,比较温柔。
半年后,我和小洁恋爱了。一天,快到中午时,我提前买了两份饭,送到了资料室,进来后才发现小洁没在,我偷偷地躲到了资料柜的后面,準备和她开个玩笑。
门一开,进来一人,原来是二经理,也就是家仁。我心想,中午大家都去餐厅吃饭了,他来干什幺?正在这时,小洁推门而入,只见家仁一把搂过小洁,亲了起来。我当时只以为他想强暴小洁,怒火沖头,真想冲出去狠揍家仁一顿,可是我见小洁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就忍了下来。
好一会儿家仁才放开小洁,小洁用手轻轻地打了家仁一下,浪声浪语地说:
“前天刚刚弄过人家,中午不去吃饭,又来死缠人家。”
家仁一面用手隔着裙子抚摸着小洁的屁股,一面嘻皮笑脸地说道:“我的宝贝,我都已经很饿了,可是一想到你的身体,我就不饿了,我现在只想喝你小肉洞里的蜜汁。”一面说,一面用手撩起了小洁的裙子。
只见小洁雪白结实的大腿上是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家仁一只手使劲揉捏着小洁的臀肉,一只手已解开了小洁的衬衫,露出了粉红色的乳罩,小洁不时地扭动一下她那肥翘的屁股。
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二短三长,小洁推了家仁一把,说:“你大哥来了,快去开门!”家仁不得不松开了小洁去开门,临去时,还在小洁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家仁开了门,家一闪身挤了进来,随即把门锁死。家一说:“小宝贝,好几天没在一起了,想没想我?”家仁说:“大哥,我们正在等你呢!快一些吧,小洁已经等不及了。”
小洁白了家仁一眼,说:“你才等不及了呢!天天就想着人家的肉洞,上一次干得人家回家后肚子还痛了半天呢!”家一说:“快脱衣服吧,我们要抓紧时间。”
三人很快就脱光了衣服,家仁脱得快,趁小洁解乳罩的时候,已蹲在小洁身边,一手抚弄着小洁黑黑的阴毛,嘴已亲上小洁的臀肉。家一这时也脱光了,一手套弄着自已的鸡巴,一手则攀上了小洁的右侧乳房,捏着小洁粉红色的乳头,张开嘴向小洁的小嘴吻去。
我看到这儿,冲出去拚命的冲动已消失,代之而来的是无限的失落和悲哀。
在我的眼中,小洁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可是今天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小洁的背后是那幺的淫蕩。每次和小洁约会,我和她最多也只是接吻、拥抱,充其量也只是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和小肉穴,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被拒绝了。
这时,家一的嘴已吻上小洁的乳房,小洁的一只手正握着家一的鸡巴来回套弄着,鸡巴在小洁的手中不断地变大,昂首怒目。小洁的乳头经过家一的舔吸,粉红色的乳头已直立起来,上面沾满了口水,晶莹发亮,小洁的双颊因为兴奋变成红色,一脸的春情。
家一把小洁的头向下按,直到小洁的小嘴巴含住了他的鸡巴。这时的小洁上身弯曲,细腰下凹,美丽的小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双脚略向两侧分开,那粉红色的阴部早已暴露出来。
小洁的阴部很乾净,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生着很多毛,两片阴唇也是薄薄的,粉红色,可能是由于两腿略向两侧分开的缘故,两片阴唇了也向两侧略略分开,可以看得见小小的肉洞,两片阴唇和肉洞上沾着分泌的粘液,闪闪发亮。后来才知道,女人被男人干过多次以后,阴唇就不再像处女那样紧紧地包着肉洞了。
家仁则跪在小洁雪白的屁股后面,伸着长舌像狗一样舔着女人的两片花瓣,并不时把舌头伸入肉洞中吸吮粘汁,每舔一下,小洁的肥臀就颤动一下。小洁的小嘴则含着家一的肉棍,吃入又吐出,并不时用舌头舔着肉棍中央的马眼,小手则玩弄着家一的两个睪丸。
家一一面享受着小洁的嘴上服务,一面对家仁说:“二弟,你怎幺就喜欢舔女人的屄呢?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舔了你大嫂的屄了?其实你自已媳妇的屄长得最好看,闻起来也香,莫不是在家吃饱了,反而喜欢出来吃这些女人的?”
家一用手拍了拍小洁的雪臀,继续说道:“这个小骚货的屄都被咱们兄弟俩插过那幺多次了,也可能被她的那个男朋友江雷干过了,她的屄最骚了,你还那幺愿意吃?”
我听他们谈到了我,心里非常气忿,但这时我的鸡巴也正变大变粗,正常的生理反应嘛!
这时小洁吐出了家一的鸡巴,反驳道:“你们两个也真缺德,干着人家的女朋友,还骂着人家。我和江雷之间清清白白,几次他想和我作爱都被我拒绝了。
再说,人家的屄要是不骚,能让你们俩干上吗!”
家一一面用手使劲地抓着小洁的左侧乳房,一面说道:“你这幺骚,那可没準。”
家仁说:“大哥,你不知道,女人屄里流出来的粘液是最好吃的,每个女人的屄形状都不一样,流出来的粘液味道也不同。我最喜欢吃大嫂和小洁的屄了,大嫂的屄味太浓了,吃起来就像是喝烈酒一样过瘾;小洁的屄味清淡,就像清茶一样爽口。大嫂也最愿意让我舔她的屄了,昨天下午我就舔了她一个多小时呢!
对了,大哥,你最近好几天都没去我家了吧?我老婆这两天又说起你了,让你有时间多陪陪她。我老婆说,你的鸡巴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插进屄里最舒服。”
家一说:“你媳妇和你大嫂都一样,骚得不得了,几天没人干,都能出去卖淫了。”
小洁这时不高兴地说道:“你们两个干人家的时候却说着别的女人,以后你们还想不想和人家一起玩了?”
家一忙说:“小宝贝,别生气,是不是一说起别的女人你就吃醋了?今天让我们哥俩好好的侍候你。”说着,他和家仁换了下位置,小洁又把家仁的鸡巴含进了嘴里。我暗暗地比较了一下,果然家一的鸡巴是要比家仁的大长一些。
家一这时站在小洁的屁股后面,先用鸡巴在小洁的肉洞口磨几下,一沈腰,整个鸡巴就没入了小洁的肉洞之中,小洁则“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声较为含糊,因为她的嘴里含着另一根大香肠。
家一这时双手握住小洁的两侧胯骨,开始猛烈的抽插,小洁则从嘴里不时地传出一两声“啊……啊……”的叫声,家一边干边问:“小骚货,过瘾不?”
大约过了一刻钟,家一闷哼了一声,紧紧地抵住了小洁的屁股,全身一阵哆嗦,我知道他已经射精了,全部都射在了小洁的身体里面。小洁这时也放开了家仁,挺直了身子,将后背靠在家一的胸膛上,头向后仰,用手抚摸着家一的脸,伸出细舌去和家一接吻。家一的鸡巴仍留在小洁的肉穴里,二人亲了一会儿才分开。
这时小洁双手扶着资料桌,上半身仍向前弯曲,雪臀仍高高耸起。由于角度正好对着我,我可以看见她那已呈暗红色的阴唇和肉洞,肉洞可能由于刚才被家一鸡巴撑开的原因,比刚才更大,可以看见里粉红色的肉壁,只见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地从肉洞深处流淌出来,流向阴蒂和前面乌黑的阴毛上,并顺着大腿向下流去。
这时家仁来到小洁的屁股后面,用手扶着鸡巴,送进了小洁向外流淌着精液的阴道中抽动起来,小洁也不甘示弱地不停向后耸动小屁股,迎合家仁的抽插,使鸡巴最大限度地进入肉穴中。几分钟后,家仁也是一阵抖动,射出了精液。同时,我也觉得鸡巴紧贴在裤子上,粘粘的,原来不知什幺时候我已经射精了,只是精神过于集中在他们三人身上而没有注意到。
家一和家仁匆忙地穿好衣服,悄悄地溜出了资料室,只有小洁一人慢慢地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脸上是一种兴奋过后的满足和疲乏。我这时才觉得双腿已经麻木,禁不住悄悄动了一下,可是这时已有些不听使唤,无意中踢到了资料柜上,“砰”的一声,这一下可惊动了小洁,她猛地站了起来。
我这时已无法再隐藏下去,我觉得也无需再隐藏下去,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小洁一见我,吃惊得半张开了嘴巴,呆立在那儿,脸上一阵红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苍白。我看也没看小洁,我这时也没有必要看她什幺表情了,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小洁这时彷彿意识突然甦醒了过来,上前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呜噎着说:
“江雷,我对不起你,你听我解释……”我用力地甩开了她的双手,走出了资料室,背后只留下了小洁的哭声。
从此,我再也没踏进过那个留着我的爱和耻辱的公司。
(二)五年后,我已工作于一家美资公司。早上,急匆匆地来到公司(迟到是要扣掉薪水的,可恶的资本主义,远没有国内的公司好混,可是为了高薪和福利,也只好任其剥削了),一进公司,死党阿义就对我说:“嘿,江雷,你知道吗?我们要换经理了。”他看了看周围,低声在我耳边说:“那个可恶的Mike,明天就要回美国总部了,听说下一任经理明天就上任了。哎,听说是个女的,也是中国人,最主要的是个Beautiful girl,你还是光棍一条,对漂亮妞感不感兴趣?”
我打了阿义一拳,说:“你别拿我开涮了,我是个能保住饭碗就万事大吉的主儿,新经理来了,不炒我鱿鱼就谢天谢地了,还哪来泡妞的心思?”说句老实话,在外企中,他们的学历都比我高,加之我又不太爱说话,因此能谋到这个位子已经不错了,因此,我也非常珍惜它。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早来十分钟,按照惯例迎接新经理的到来。
準八时,Mike陪着一位小姐来到公司,大家都排成一排站起来欢迎,只听Mike对大家说:“这位Miss陈是总部派来的,今后将由她来管理本公司。”
我只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新经理,可是又想不起来,我不禁细细地打量起这位小姐。她看上去大约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的确非常漂亮,细细的眉,小小的嘴唇,挺直的鼻子,十分性感,一笑起来真是风情万种,身材也不错。
只听她自我介绍说:“我叫陈晓丽……”我的头“嗡”的一声,往下她说什幺我在也没听清。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是她,没错,就是她,五年前的情景又出现在我脑海里:
五年前,自从看到小洁和家一、家仁偷情后,我走出公司,只觉得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沈重,当时只觉得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是骗子。我一人找了一家小酒馆,一直喝到打烊。
我迈着沈重的步子,漫无目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在经过一家建筑工地时,从侧面的路上走来一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位少女,大约二十岁左右。一看见女人,我就又回想起中午小洁那骚浪的模样,我这时已是怒火沖胸,我要把所有的愁和恨都发洩在这个女人身上。
我快步走到少女跟前,看看四周无人,一下就把少女搂在怀里,少女刚要喊人,我的一只手已按在了她的嘴巴上,低声说:“你要大声叫,我就杀了你!”
少女惊恐地看着我,顺从地点了点头。
我挟持着她,走进了工地内还没建好的楼房内,藉着外面照进来的灯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脸,原来还是一个大美人。她就是我们公司今天新来的经理:陈晓丽。
那天晚上,晓丽可能也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幺事,因此,当我要她把衣服脱掉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挣扎和哀求,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当她脱掉外衣时,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她双手挡在胸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我粗暴地扒下了她的乳罩和内裤,把她的衣服放在地上,这时一件东西掉在地上,我拾起藉着昏暗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着:“陈晓丽,22岁”。我无心顾及这些,我让她平躺在衣服上,在我眼里,她就是小洁,我要报复!
我用手轻抚着她的右侧乳房,嘴则亲上了左侧的乳头,她的小乳头中央有些内陷,但在我的吸吮下,很快就变硬,直立起来。我玩够了乳房后又向下寻找,在她平滑的小腹舔了几下,便用双手把她的双腿使力向两侧分开,她的秘密花园此刻完全暴露出来。
我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因为天黑,无法看清楚她的阴部,只能感觉到一股少女的清香和每个女人都有的阴部腥味。我把头儘量地靠近她的阴部,以便能看清楚少女的花蕊,直到嘴巴触到了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原来是她的阴毛,我伸出舌头,从阴毛处开始向下舔,因为天黑,无法确切地看清楚,只能想像着白天小洁的阴部形状。
首先,含到嘴里的是一个类似小小乳头的东西,可是它太小了,只有米粒大小,我用牙轻轻咬着,这时,少女在我身下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一会儿,我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已变大,已长大有花生米粒大小,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少女的阴蒂,怪不得这幺敏感。我的嘴巴逐渐向下,已找到了她的两片阴唇,阴唇中央已经潮湿,我用两片嘴唇完全包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不停地吸吮,一会就吸进嘴里一些粘液。把粘液含在嘴里,味道怪怪的,滑溜溜地,酸酸地,又有一些鹹,总之,还是蛮好吃的,怪不得家仁喜欢舔他大嫂和小洁的 。
这时,少女的气息也变粗了,只见她把手捂在自已的嘴上,儘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的鸡巴这时已膨胀到了极限,我快速脱下了裤子,用手扶着大鸡巴向她的两片阴唇中间刺去,可能由于太用力的关係,鸡巴一下就顶入了阴道深处,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阻碍。少女在我刺入的剎那,小声的“啊”了一声,我可以感觉到一团温暖的肉包绕着我的肉棍。
我开始了抽动,好一会儿之后,少女在我身下开始了小幅度的扭动,我也觉得快感一阵阵从鸡巴散发到全身。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我在少女的身体内喷发了,我用少女的小内裤擦乾了鸡巴上的粘液,并替她在阴部擦净之后,顺手把内裤放入了自已的口袋。
完事后,少女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用一只手搂着她,走出了建筑工地。此时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我小心地扶着她,走到了一盏路灯下,我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曾遭我蹂躏的女孩,发现她是那幺漂亮,这时她也在打量我,只是和我不同的是她的眼里流着泪。
我叹了口气说:“真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伤害了你。我叫江雷,你可以去报案。”少女没说一句话,默默地向前走去,我站在那儿,直到她在我视线内消失才回到家里。
第二天,我像大病一场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天,突然我想起了我口袋里还留着少女的内裤,白色的内裤上的精液已变干了,我把它放在鼻子前嗅着,上面彷彿还留着少女的体香。当我仔细把玩时,才发现内裤上和精液混在一起的还有一丝丝的血迹,原来她还是一个处女!
新任经理陈晓丽后来到底讲了些什幺,我一句也没有听到。后来,就是和公司的每一位员工握手,由Mike在旁边介绍,当到我时,Mike介绍说:“这是江雷……”只见陈晓丽细细地看了看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说:“是你?”
我发现她已经认出了我,只好干笑着道:“是我……”我像征性地伸出了右手,準备和她握手,可是她却把手缩了回去,走向了下一位,留下了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欢迎仪式结束后,死党阿义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雷,你认识新来的经理?我看她对你的表情,你可不太妙啊!”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碰上她了,死定了,明天我就辞职,不干了,也没法再在这儿混下去了。第一次是因为女人丢掉了饭碗,第二次也是;第一次是人家玩了我的女朋友,第二次是我强了人家。”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正在清理东西的时候,同事来叫我,说经理叫我去一下,我一想:“得,人家找上门了。”硬着头皮,走进经理办公室。
只见今天的陈晓丽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套装,及膝的丝裙,纯白的高跟鞋,她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丰腴的小腿裸露在外,臀部不大不小,向后凸出,纤细的柳腰更显出修长丰满的身材。也许知道我进来,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虽然紧绷着脸,但仍十分美丽。女人生气的样子有时也是很好看的,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陈晓丽冷冰冰地说:“江雷,你好,还认识我吧?”
我苦笑了一下,说:“认识!没想到昨天你一下就认出了我。对不起,五年前是我喝醉了的时候做下的错事,五年以来,我一直在忏悔,请你原谅!”
陈晓丽怒道:“原谅?!你以为这件事是几句道歉就可以原谅的吗?你知道不知道,我一个年轻女孩子的处女贞操就毁在你这样一个恶魔的手里?”说到激动之处,眼里已渐出了泪花。
她越说越恨,走到我面前,抬手对着我脸就是两个耳光,打得我面上火辣辣的,也打得我心头火起。当她举手再要打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用力地往我怀里一拖,她整个人就被我带进了怀里。我和她的脸离得很近,我怒气冲冲地说:“你打够了没有?”
她一边在我怀里挣扎,一边说:“没有!我打你这个流氓,你这个坏蛋,我要让你去坐牢!”边说边疯狂地用两只粉拳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此刻别无他法,只好把她用力地向怀里拉,一只手用力地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背部,我可以感觉得到她因为气脑或悲伤而全身微微颤抖。此时,我们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那一刻,看着她那俏丽的面庞,我再也忍不住,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
她在我怀里不断地挣扎,嘴唇也左右躲避,我用一只手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脖颈,使她的头无法摆动,嘴唇倔强地压在了她的唇上,舌尖也凸入她的口中。突然她用力地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痛得要命,可我已顾不上这些了,我的舌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活动,另一只手也用力地把她的腰搂向自己,使她的乳房和小腹紧紧地粘在我身上。我们两人就这样互相拥着对方,暗中却在较着劲儿。
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她在我怀中的挣扎逐渐变弱了,牙齿也放鬆了对我舌头的限制,我舌尖在她的口腔中开始任意搅动,手掌也在她的腰和臀上游走、抚摸。晓丽的鼻息慢慢地变粗,双手也不自觉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放在粉臀上的手揉捏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可以感觉到那里丰满肥翘,我的鸡巴开始增大,顶在她的小腹上;她的香舌对我的吸吮也开始回应,并不时伸进我的口中,两个乳房也不停地在我的胸膛上蹭着,虽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但仍能感觉到乳峰的坚挺和凸出。我的一只手伸向后应撩起了她裙子的下襬,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她那只穿着一条小小内裤的屁股上,先在臀缝处抚摸了一阵儿,再向下顺着臀缝向前摸去,手指已触到了她两腿之间已经隆起的阴唇上,触手之处软软的,很饱满,虽然隔着一层内裤,已感觉到两片阴唇已经潮湿。
晓丽双颊晕红,轻轻地扭动着小屁股,试图摆脱我的手指,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不要……”我这时已血脉贲张,一手从她衣襟的下襬伸进去,向上已摸到了她的嫩乳,并不停地捏揉;触摸阴唇的手已放开,抓住她的一只手,按在我裤子前面被鸡巴高高顶起的部份上。
晓丽刚把手放上,猛地像被针刺到一样,又缩了回去,直到我第二次拿起了她的手,强迫性把她的手放在上面,并用手按住,不让她抽回。
一会儿,她的小手开始了轻轻抚摸,我则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嘴巴亲上她的嫩乳,乳尖在我的亲吻下已充血凸出。我使力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把内裤遮住阴户的部份拉向一侧,露出她可爱的小猫咪,我这时已顾及不了太多,张大嘴巴试图把整个阴部含在嘴里,就像我第一次强她时那样,舌尖不时在已满是粘液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一会儿,她就全身痉挛,阴道中分泌大量的骚液,她已达到了高潮。
我用嘴清理乾净她的阴部,才把她从桌上拉起来,晓丽这时依然脸上红润,一副满足的神情。我帮她整理好衣服,搂着她坐在椅子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胳膊从我的腋下穿过,搂在我的背上,我仍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乳房上,久久我们没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我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揉动着她的小乳,晓丽用手打了我的手背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我娇嗔道:“我们一共见过二次,你每一次见到人家都要强暴人家,你是不是见到女孩子都这样?”
我忙说道:“我哪里敢了,我平时见到女孩子就脸红,只是见到你我就有一股冲动,就想和你亲热一下,谁叫你长得这幺亮丽了?”
晓丽说道:“你反到怪起我来了?你看,现在你的手还是不老实,我要惩罚你。”
我说:“你不是想炒我鱿鱼吧?”
晓丽微笑道:“算你猜对了,炒你鱿鱼还不算,今天中午还要你买单请我去吃饭。谁叫你强暴人家了!”
我一脸的苦相说:“怪不得人人都说,最狠妇人心,我看真是这样了,自己刚刚快乐过,就一脚把人踢开。再说,天下哪有大经理让小职员请吃饭的?”
晓丽说:“这是大男人请弱女子吃饭。”说着用手在我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嗔道:“你到底去不去嘛?”
我咧着嘴忙说:“去,去。”晓丽这才放手说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
我用手揉着我的脸说:“只是这儿有点痛。”晓丽微微红了脸说:“谁让你对人家动手动脚了?人家现在向你道歉了嘛!”说着,在我的左侧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忙把右侧的脸也伸了过去,说:“这边还在痛。”晓丽轻轻打了我一下,说:“赖皮!”在我的右侧脸颊上也吻了一下。
(三)我与岳母的恋情(上)三个月后,我和晓丽已经成为真正的情侣了,这期间,我和晓丽进行了数次作爱。晓丽此时已真正成为一名少妇,尤其在我的精液的滋润下,越发的丰满,尤其是两个丰乳,变得凸耸而高大,中间那粒红葡萄由于被我经常吸吮,已由原来的向内缩进变得向外凸出,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略有加深,小屁股也越发丰满和凸翘。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忙着,死党阿义走到我身边,一拳打在了我身上,说道:“江雷,你小子行啊!”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道:“怎幺啦?”阿义低声说:“你说怎幺啦?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和陈经理,也就是咱们的Miss陈在一起,而且你俩还蛮亲密的哩!你小子平时说话不多,没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原来我已和晓丽商量好不暴露我和她的关係,这样有利于她工作,可没想到还是被人知道了。没办法,我和晓丽只好真的结婚了,工作也调到了晓丽母亲所在的市政规划局。
晓丽的爸爸三年前患病去世,家中只有妈妈和晓丽两人相依为命。结婚后为了互相照应,也不使晓丽的妈妈孤单,我和晓丽住进了晓丽原来的家。
晓丽的妈妈今年四七岁,名叫任月,在规划局内任财务处处长。可能是上代遗传,晓丽的妈妈和晓丽长得非常相像,也有着一副娇好的面容和令人喷火的身材,两个乳房和臀部依然肥翘,但由于年龄的关係,臀部和乳房略大,有些鬆弛,但仍俺盖不住细腰肥臀的身段,更增加了一种中年女人的美韵。
一个周未晚上,我和晓丽沐浴后在房内看着电视剧,透过薄薄的睡衣,可以看到晓丽高耸的乳房和一条小小短裤包绕着圆圆的屁股,我的手不自觉地攀上晓丽的乳峰,那里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仍可感觉到晓丽的乳头在慢慢地变硬。
我把晓丽抱到了我身上,使她坐在我腿上,此刻晓丽的身体是那幺的柔软,散发出诱人香水味。我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从睡衣的下襬中伸进去,从平滑的小腹往摸下,虽然隔着一条小小的内裤,但仍能感觉到有几棵细细的阴毛裸露在外,像几株小草迸发着勃勃的生机,透过小而薄的丝质内裤,可以感觉到小肉唇的柔软。
慢慢地,肉唇处的内裤逐渐湿润起来,经过几个月的性爱洗礼,晓丽的身体已经相当敏感,此时晓丽的嘴里已发出了微微的“啊……啊……”声。我把晓丽放在床上,迅速脱光了我们二人的衣服,眼前是晓丽那袒露的美丽的奶子,好漂亮,好挺立,红润的乳晕也正肿胀着硬起;脱下仅穿的内裤,阴毛覆盖的肉缝口不停流出淫液,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鸡巴已高高敬礼。
此时晓丽已任我摆布,我先在黑黑的阴毛处玩弄了一会,接着手便覆盖了整个肉肉的阴部。在一阵摸弄后,晓丽的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地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由于沾上了淫水而闪闪发光;粉红色的小肉洞也微微地张开小口排放着淫水,淫水向下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粉红色的肛门也略微的一张一合。我把嘴巴凑到晓丽的肛门边,伸出舌头轻舔菊花般肛门上粉红的折皱。
舌头刚碰到粉肉,晓丽身子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好哥哥,人家那里从来也没让人碰过,那里好髒。”
“那你要我弄哪儿?”我故意问。
“前头……”
“前头?前头是哪里?”
“前头……前头就……就是我的小肉洞嘛!你明知故问吗?”晓丽娇淫的说道。
我再次把嘴贴上了晓丽那丰满的阴唇,并对着那迷人的小洞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晓丽连打寒颤,忍不住不停地向上挺起雪白的屁股,我乘机用手托住圆翘的屁股,一只手指按着晓丽红嫩的小屁眼,用嘴在阴唇和肉洞上一阵猛吸,吸得晓丽全身一阵颤抖,淫水不停的涌出,我又把舌头伸到肉洞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
晓丽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好哥哥……啊……你……你把人家的骚屄……舔得……美极了……嗯……啊……痒……人家的骚屄好……好痒……快……快停……噢……人家受不了……”
听着晓丽的浪叫,我的鸡巴也变得又红又硬,而且龟头中央的小孔中也流出了一些粘液。我用力地抱着晓丽的大屁股,头深深埋在晓丽的胯间,整张嘴贴在阴户上,含着她的阴蒂并用舌头不停地来回涮着。晓丽的阴蒂在我的逗弄下膨胀起来,比原来大两倍还不止。
晓丽这时也陷入疯狂之中,浪叫道:“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我抬起头又在晓丽的乳房上吸吮了几下,才扶着粗大的鸡巴对着红嫩的小 口送了进去。
我只觉得鸡巴被四周温暖湿润的嫩肉包绕着,收缩着的多汁肉壁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不停地抽送着,晓丽的双腿盘挂在我的腰间,雪白混圆的玉臀左右摆动。在我插入时,两片涨大的肥肥的阴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根部;抽出时,每次都带出了少许淫水。
晓丽在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哎呀……冤家……好哥哥……你真……会干……我……我真痛快……好会操的大哥哥……太好了……哎呀……你太好了……美……太美了……人家不行了……”
我只觉得晓丽的肉壁尽头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地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晓丽的子宫口处,一股股的热流射向子宫深处。晓丽被我的精液烫得全身直颤,无力地躺在床上。
好一会儿,我才从晓丽的肉洞抽出的已变小的鸡巴,晓丽脸上的红晕仍未退尽,我们四目相对,我对晓丽说:“老婆,吃饱了吗?”晓丽娇羞地说:“你刚才那幺兇猛,人家差一点被你给干死了!”我笑了笑说:“我兇猛?你自己刚才就是一副蕩妇的模样。”
晓丽不依不饶地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不来了,人家还不是被你给逗的?干人家那幺狠,还说话糗人家。说真的,人家要跟你说一件事。”
我问:“是不是又要来一次?”晓丽翻了我一个白眼,说道:“你真是一个色情狂,人家跟你说的是一件正事。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我看见妈妈一个在房间里‘啊……啊……’的喊,我仔细一看,你猜妈妈在干什幺?”
我说:“那哪儿猜得到?”晓丽说:“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妈妈一只手放在乳房上,另一只手放在两腿中间,在那手淫。”晓丽顿了一顿接着说:“从小到大,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神圣的,平时美丽端庄的妈妈怎幺能干那种事?刚开始,我也不信,可是眼见为实,不由得你不信。后来我回来一想,妈妈也是正常女人,也有七情六慾。说句老实话,爸爸一直有病,妈妈也真可怜,这几年都没过上正常的性生活。对了,你觉得妈妈怎幺样?”
我说:“挺好的。妈妈对我们都很疼爱,工作和生活也都挺俭点的。”晓丽忙说:“不是啦,我问的不是这个,人家问你对妈妈有没有感觉?”
“感觉?什幺感觉?”我问。晓丽慢慢地说道:“傻瓜,什幺都不懂!也就是说,你想不想干我妈妈?”
我不禁愣了一下,忙用手在晓丽的额头摸了摸,说道:“你是说让我上你妈妈,和你妈妈作爱?你不是在发烧说糊话吧?”
晓丽白了我一眼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我不禁笑了出来,说道:“这也叫正经的?”晓丽见我一再说笑,小嘴一撅,生气地说:“人家想让你多一个女人嘛,你还笑话人家!”说着翻过身去,不再理我。
我忙用手搂住晓丽光滑柔软的身子,用力把她翻了过来,看着她那双乌黑的双眸,说:“其实你妈身材好,长得也漂亮,纯正的一个中年美妇,要说不想上是假话。可是就算我们都同意了,你妈她能同意吗?”
晓丽笑了一笑说:“笨蛋,她不同意,你不会想想办法,主动一点儿吗?看到妈妈的样子,我真的很难受,昨天我想了很长时间,妈妈也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如果妈妈找到别的男人,会对我们家产生一定的影响,也可能会影响妈妈的声誉,与其让别的男人上了妈妈,不如你自己来,这叫肥水不入外人田。”我打了一个哈欠,说:“睡吧!”
我和晓丽不再说话,我躺在那想着晓丽刚才说的话,其实从我内心里讲,我也挺喜欢我丈母娘的,不光是因为她漂亮,她还有一种晓丽所没有的风韵,有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可能也就是人们常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吧,让你一见,鸡巴就能直立。
想办法,想什幺办法?难道明目张胆地去色勾引自己的岳母,她会同意吗?
可是不想办法,就放着这幺风骚美丽的丈母娘不干,总是不甘心,何况还是老婆先提出来的。一想起丈母娘那浑圆的臀部,鸡巴就硬了,丈母娘手淫,说不定和我有关呢!因为昨天下午下班时,我和丈母娘就有了一次“亲密接触”。
每天下班,丈母娘都有自己的公车,我则赶地铁回家。昨天,不知为什幺丈母娘的公车怎幺也发动不起来,只好和我一起乘地铁。我丈母娘昨天穿了一件米色的上装,下身是一件同颜色的短裙,膝盖以下露出了白晰的小腿。
由于是上下班时间,人很多,我站在岳母身后,岳母皱着眉说:“怎幺这幺多人?”我则习以为常,说道:“妈,你是不常乘地铁,每天上下班的时候人都是这幺多!”
车一来,人群立即向前涌去,我和岳母被人群迅速地挤入了车内的一个角落里,岳母的身体前部紧贴在车厢的面板上,我站在岳母身后,用身体护围着她那柔软的身躯。人太多的缘故,我的身体被人群挤压着紧紧地贴在岳母的背部,下面则紧紧压在了岳母肥嫩的臀部。
我是第一次这幺近距离地感受岳母的身体,只觉得她的屁股上的肉很多,也很柔软。虽着机车的启动,我的身体不停地随着机车摆动,也同样磨擦着岳母的身体。嗅着岳母身上传来的清香,感受着女人的柔软,我的鸡巴也不在不知不觉中站立起来,紧紧地顶在她的臀肉上,机车的每一次晃动,我的鸡巴就在肉丛中滑动着。
感觉得到岳母的身体有些僵硬,我无意识地把一只手放在了岳母的腰上,岳母略微动了一下,可能要拒绝,最终却没动。突然,机车猛烈地振动了一下,我的鸡巴也猛地向前一顶,勃起的鸡巴已顶入了臀沟中,虽然隔着两人的衣服,仍可感觉到臀沟两侧的臀肉紧紧挤压着鸡巴。我和岳母都没有说话,但我可以看到岳母的脸庞已泛起了红云。
(四)我与岳母的恋情(下)回想着昨天,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美丽的岳母搞到手。想着想着,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于是,在日常的生活就变得很精彩,我总是寻找一切方法来勾引和挑逗我的丈母娘,首先是找机会和丈母娘做身体上的巾撞和摩擦,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用身体去摩巾丈母娘的肥屁股或乳房,每次丈母娘都红着脸避开。
经过一段时间以后,我发觉丈母娘对我的神情发生了一些变化,丈母娘有时任由我把鸡巴贴在她丰腴的臀部去摩擦,就像上次在地铁上一样,但这仅限于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而且近来我发现丈母娘越来越注意打扮,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以前我用热烈的目光望着她时,她都装作若无其事地避开我的目光,可现在她也能和我对视一会儿,好像说:“怎幺样?小伙子。”
从潜意识里,我可以感觉到岳母春心已动,但我还不敢突然有大的举动。
一天,吃晚饭时,隔着餐桌,我又把脚放在岳母的小脚上,虽然隔着薄薄的拖鞋,但可以感觉到小脚上传来的温暖。岳母的脚没有动,任由我的脚在她的脚背上摩来摩去,岳母仍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我及晓丽有说有笑。我的脚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她的脚背向上,开始摩擦她白晰的小腿,因为在家的缘故,她并没穿丝袜,我只觉得她的腿很光滑,也很柔软。
摩擦了一会儿,我装作一不小心的样子把筷子掉在了地上,俯身去拾时,看见岳母的两条小腿略略向两侧分开,短裙包着的是白光光的大腿,依然是那幺丰腴,大腿尽头是一条白色的小短裤,短裤中央是鼓鼓的阴部,隐约可以看见阴唇的轮廓。
岳母可能已发觉了我的企图,赶紧合上了双腿,我坐了起来,发觉岳母的脸又红了。
一个休息日,我上街回来,看见岳母正在厨房里,今天岳母穿着一条米黄色的短裙,上身穿着一件低领的T恤。由于晓丽忙于公司的事务还没回来,所以我的胆子就变大了,我悄悄地来到岳母身后,身体贴在了岳母的背部,手向前包绕着她的腰部放在了岳母的小腹上,在岳母的耳边轻轻说:“妈,你在做什幺?”
岳母可能已知道我回来了,但还是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感觉,说:“小雷,你回来也不说一声,真是吓死妈了。”说着,身体向后靠了过来,紧紧地依偎我的怀里,肥嫩的臀部也向我的胯间靠了过来。
我用半硬的鸡巴顶在她的臀上,不停地摩蹭着,手则在她的小腹和乳房的下缘摸索着,岳母的小腹已不那幺平滑,略向前凸起,但仍很柔软。我不敢直接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因为以前我曾经试过,但都被她拒绝了,我的嘴只是轻轻地吸吮着岳母的耳垂。
岳母在我这幺挑逗下,呼吸已变粗,岳母说:“小雷,你看把妈吓得现在心还跳得好厉害呢!”说着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这幺一个好时机,我当然不会错过了,心想,这个骚货终于忍不住了,我的手在岳母的乳房猛烈地揉着。岳母的乳房肉鼓鼓的,握在上面有一种握不住的感觉,花生米粒一样大的乳头在我的揉搓下正在慢慢的变硬;我的另一只手向上捲起了岳母的裙子,在岳母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岳母此时半闭着眼睛,小嘴微微上翘,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扳转她的身子,对着她的嘴吻了过去。岳母开始还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就抱住了我,整个身子向上挺起紧紧贴住我,让我感到她乳房的热量。我感觉到岳母嘴唇和舌头的柔软,也许很长时间没有和人亲吻了,我明显地感受到她的舌头的狂野,在我嘴里不停地搅动,我也配合着使劲吻着她,我可以感觉到从她口腔中和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
我的手慢慢探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我的手掌整个覆盖到她饱满的阴部上,内裤中央已经湿透,粘粘的液体粘在我的手掌中央。岳母两腿紧紧地闭合,挟住了我的手。
我抱起她,走到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我快速地脱掉了我的衣服,岳母吃惊地问:“小雷,你……你要干什幺?”我轻笑着回答道:“干什幺?妈,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会干什幺?”
岳母忙红着脸说:“不,不,小雷,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干那种事,我和你拥抱、接吻已经……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正常关係,如果……如果我们那幺样,我们就对不起晓丽了。”
我看着她不禁笑了,笑得岳母有些莫名其妙,我说:“妈,你知道我为什幺突然对你这幺感兴趣和为什幺这幺大胆吗?是晓丽鼓励我这幺干的,她说你一个人很寂寞,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
岳母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我骗你干吗?晓丽有一次看到你自己在……在摸自己,就鼓励我来安慰你。”看着她仍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说:“妈,你要不信,你自己去问晓丽吧!”
趁着岳母有些走神的时候,我又把嘴印在了岳母的嘴上,这次我不再使劲,只是把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去吸吮,慢慢地品嚐她舌头的滋味。一面吻着,我一面解开岳母的衣服,这次岳母没有阻止我,当我去脱她的小内裤的时候,反而抬起屁股来配合我。
脱掉衣服的岳母平躺在床上,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我欣赏着美丽的女人,岳母的身体依然那幺白晰,双乳虽然有些鬆弛,但还是浑圆硕大,乳头明显地比晓丽的大了一号,且呈紫黑色;岳母的腰已有些增粗,小腹上已出现了一些赘肉,浓密的阴毛盖住了整个三角区,两条光滑浑圆的大腿还是那幺性感。
当我用嘴含住岳母粗大的乳头时,岳母身体一颤,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了她的胸脯。乳头在我嘴里开始变大变硬,我也使劲地吸着、舔着,同时我把手伸到岳母的肥大多肉的屁股上,轻轻地捏着,当我把手指从岳母的屁股沟伸进去,发现两腿中间的地方早已湿透。
我从岳母的乳房向下舔,越过微凸的小腹,来到了阴毛丛生的诱人处。我把岳母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我跪在岳母的两腿中间,凝视着岳母的神秘之处。
上面是鼓鼓的阴阜,覆盖着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面是呈紫黑色的阴唇,阴唇很厚,向左右分开,内部早已湿润,阴户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粘液;阴道口有如玫瑰花瓣,有複杂的璧纹,沾上蜜汁,一张一缩的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看着岳母那成熟女人的阴部,那种美丽的景色使我陶醉。岳母在我目光的注视下,俏脸上布满了红韵,从红嫩的小肉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小雷……你……你别看了,羞死人家了……”岳母的两腿想闭合,但在我双手的力撑下反而分得更开了。
当我的头靠近岳母的阴毛和耻丘时,闻到了诱人的气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和少许的尿骚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发酵的味道。虽然我也品嚐过晓丽阴部的味道,但都没有岳母的味道来得浓烈。
岳母阴部淫乱的气味使我更加兴奋,我的嘴靠近阴核,伸出舌头,轻舔着肿大的阴核,并向下把两片已经充血的红红的阴唇含入了口中。岳母的屁股不断地跳动,呼吸也很急促,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肉洞口轻舔着,逐渐向肉洞里面进军。岳母的肉洞越往深处就越热,越是光滑湿润,岳母的肉洞中不断的溢出新鲜的蜜汁,都流进了我的嘴里。
说句老实话,和晓丽相比,我更喜欢岳母的味道,因为那里的味道很浓,有一股强烈的腥骚味,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慾。我慢慢地品嚐着岳母的阴部,舌头在肉洞里缓缓转动。
“啊……好舒服……别……别舔了……”又一股浓浓的阴液涌入了我嘴里。
岳母的整个阴部已经沾满了淫液和我的唾液,黑亮的阴毛和紫红的肉唇在光线下闪闪发亮。此时我的鸡巴早已硬硬的,我看着岳母不停张合着的阴唇,再也抑制不住,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阴茎,一手分开她的两片肉唇顶了进去,顶得岳母“啊……”地叫了一声。
初次进入岳母的肉洞,感觉到岳母的肉道很狭窄,也很柔软。岳母也在我进入的一剎那,大腿和屁股的肉也绷紧了。
岳母可能是很久的时间没有和人做爱了,肉洞很紧,反应也很强烈。我的肉棒在紧小的肉洞里进出了几次之后,岳母已经适应了我鸡巴的大小,同时我感觉到岳母的肉洞越来越顺滑。我抽插了几下,一使劲,鸡巴的头部终于顶在了岳母阴道尽头的花心上,岳母的身体一颤,“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岳母把两条大腿盘在我的腰上,混圆的玉臀左右摆动,在我插入时,两片涨大的肥肥的阴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根部,抽出时,每次都带出了少许淫水。
岳母在我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
我只觉得鸡巴被四周温暖湿润的肉瓣包绕着,收缩多汁的肉壁带给我无限的快感。我现在感觉很幸福,不但漂亮的晓丽任我玩弄,现在就连端庄的岳母也在我的胯下呻吟。
看到岳母又是害羞又是享受的模样,我的鸡巴涨得更大,我把鸡巴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每次都像射门一样,狠狠地顶在岳母肉洞深处的花蕊上,顶得岳母身体直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有“啊……啊……”的乱叫。
顶了几下,我停下来,微笑着看着岳母。岳母的脸颊含春,满足地 着眼睛说道:“啊……你……你坏死了,顶得人家都动不了了……”
我又开始轻抽慢插,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岳母此时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两条腿一条放在我的肩头,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盘在我的腰部,伴随着我的抽送而来回晃动。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会,又再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鸡巴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我的阴囊打在岳母丰满的屁股上,“啪啪”
直响。
岳母此刻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对……就是那儿……”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肌肉随着紧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啊……啊……啊……”岳母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觉到岳母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上,洩湿了一大片,岳母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波浪一样在胸前涌动。
好一阵子以后,我终于在岳母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体里,爽得岳母浑身不停地颤抖。当我从岳母的身体里抽出已经变小的阴茎时,岳母仍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肿起的阴唇间向外流出。
我搂着岳母,岳母无力地靠在我怀里,我的手轻抚着岳母的乳房,我看着岳母红韵未退的脸,问道:“妈,好吗?”岳母用手轻抚着我的胸膛,娇羞地说:
“好,小雷,你刚才差点把妈弄死了。”
从此,岳母和我的关係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当晓丽不在的时候,我们便疯狂地做爱。岳母尝到了甜头之后,就再也放不下了。
一天晚上,我和晓丽刚睡下后,晓丽突然问我:“雷,你和妈的关係怎幺样了?”
“什幺怎幺样?还不是老样子。”我回答道。
晓丽翻过身来看着我,神秘地说道:“今天我看到你在厨房里摸妈的屁股,妈不但让你摸,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妈……那个了?”
看到晓丽好奇的模样,我只好承认,于是把和岳母性爱的经过和晓丽说了一遍。我发现在我说的过程中,晓丽不时地挟紧双腿,两条大腿还不时蹭来蹭去,我把手伸进晓丽的腿里一摸,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我把沾满淫液的手拿到晓丽面前晃了晃,晓丽羞红了脸,拉住了我,娇声地说:“老公,快来嘛!”
当我把鸡巴插入晓丽的肉洞,没插几下,晓丽就已高潮。事后我发现,只要一提我和岳母做爱的事情,晓丽就特别兴奋。
我们三人就这样,互相都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都没有说破。只是我,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
就这样过了半年,此时我对晓丽和岳母的身体已经相当的熟悉,每次做爱的神秘感已经没有了。一天,和晓丽做爱后,我偷偷溜进岳母的房间,发现岳母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透过睡衣,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什幺也没穿,岳母也正在等着我。
我扑过去,和岳母一阵热吻,手不自觉地伸到了岳母的两腿间,手指进入了岳母的肉洞里。经过我半年的开发,岳母的肉洞已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幺紧,已恢复了中年妇女应该的大小。
岳母用手抚摸着我已经勃起的鸡巴,轻柔地对我说:“小雷,妈今天想和你改变一下方式,但你可不许笑话妈。”
我用手捏着岳母的乳头,笑着对岳母说:“好老婆,你又想玩什幺花样?”
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有时我叫岳母做老婆,岳母有时也亲热地叫我老公。
岳母羞红了脸说:“以前晓丽的爸爸在的时候,他喜欢玩人家的……人家的后庭。这幺长时间没弄了,人家的后面很想要一下,我想让你今天也弄一弄。”
我看了看岳母,有点不相信地说:“你是说让我干你……你的屁眼?”说着我把手指伸到岳母的屁眼上摸了摸。
岳母的脸更加红了,忸怩地说:“你不要就算了。”
我忙说:“好老婆,我怎幺不想要?我是怕你的后面容不下我的鸡巴,如果你自己不怕,我当然想要了,你先让我看看你那里好不好?”
“不嘛!羞人答答的。”岳母说道。
“好老婆,求求你,让我看一下嘛!”我哀求道。
岳母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没办法只好转过身,跪在那儿,头贴着床,使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这样一来,不但岳母紫红色的肉洞一览无遗,而且连黑色的菊花蕾也暴露了出来。
我从来没有这幺仔细地欣赏过女人的菊花,黑红的花纹向四周放散着,中央有一个很细小的黑洞,刚刚流出的沾液沿着肉洞流经过这里,使黑红色的粘膜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亮,细小的肛门彷彿也随着岳母的呼吸一张一合。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肉洞中的粘液,然后把手指轻轻插入了菊花之中。
手指进入之时,没有太多的阻力,随后便被一层温暖的粘膜所包绕。岳母在我手指进入的一剎那,嘴里“啊……”了一声,不禁又挺了挺可爱的大屁股。在我手指的抽弄下,一会儿岳母就晃动起了屁股,并发出可爱的呻吟声,现在我才真的发现小小的肛门也是岳母的兴奋点之一。
岳母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她骑跨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着她的大肉洞坐了下去。岳母把我的鸡巴在她的肉洞中套弄了几下,使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粘液,才用手扶着我的鸡巴,把肥大的屁股向前挪了挪,使我的鸡巴对着她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当鸡巴进入细小屁眼的一剎那,我感觉一个小小的肉环紧紧地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比肉洞有更加紧缩的压迫感,同时岳母也“啊……”地叫出了声。
岳母开始轻轻地套动,粗大的鸡巴进入美丽的菊花那一刻,屁眼周围的肌肉一阵痉挛,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肛门上的肌肉把鸡巴压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快感。岳母把整个鸡巴全部吞入后,又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再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太舒服了!”岳母逐渐适应了我的鸡巴,一面摇着肥大的屁股,一面呻吟。
我的鸡巴被岳母细小的肛肉夹得已接近高潮的边缘,但我拚命抑制住射精的慾望,享受着摩擦带来的美感,我的阴部和岳母的屁股撞击,不断地发出“啪!
啪!”的声响。
十分钟后,岳母的身体出现了一阵阵的痉挛,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涌出了大量的淫液。
“唔……”我感觉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点,再也抑制不住了,把鸡巴紧紧地顶住岳母的屁股,鸡巴在岳母的直肠内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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